丈夫收养了两个义女。
高考体检,两人都查出怀孕,面对记者的镜头,她们一口咬定是丈夫所为。
污蔑我们有恋童癖。
上一世,我们拿出了丈夫的无精症证明却被质疑造假。
更是被极端分子入室杀害。
重来一次,我定要还我和丈夫一个清白。
胸口剧烈的疼痛仿佛还在继续。
看着四周熟悉的摆设,我有些愣怔。
“妈,老师说下周三要统一进行高考体检。”
大女儿程婉音的声音响起,我这才确定自己重生了。
重生在了高考体检的前一周。
因程子舟不能生育,婚后第二年我们便从福利院
领养了两个女儿。
我和程子舟将两个女儿视为掌上明珠。
展开剩余88%上一世高考体检,两个女儿都被查出怀孕。
我气急,逼问她们孩子的父亲是谁。
她们泪眼盈盈,一口咬定说不知道。
反手却开直播控诉程子舟强暴致使她们怀孕。
还污蔑我和程子舟有恋童癖,收养她们就是为了满足自己变态的私欲。
我拿出程子舟无精症的确诊报告想要证明我们的清白。
可两个女儿却故意诱导网友,使众人坚信报告作假。
更有极端分子在我下班的路上将我一刀捅死。
既然上天给了我重来一次的机会,我定要查出真相,还我和程子舟一个清白!
我看向姐妹俩,故作关切道:
“怎么脸色都这样差,是不是身体不舒服?走,妈妈带你们去医院看看。”
小女儿程婉知眼神躲闪,脸上划过一丝慌乱。
还是程婉音镇定道:“昨晚和妹妹熬夜学习太累了,
今晚早点休息就好了,不用那么麻烦。”
目光划过两人的脸颊。
此刻我无比确信她们早就知道了自己怀孕的事。
同时也印证着上一世我和程子舟的悲惨结局就是她们一手策划的。
“那好吧。”
我皱着眉将盘中的红烧肉都夹给了两姐妹,
“正是长身体的年纪,多吃点肉补补。”
油腻腻的肥肉在灯光下泛着邪恶的光芒。
两人先后捂着嘴跑进了卫生间。
呕吐声此起彼伏。
我笑盈盈地等在门口。
过了一会儿,两人推门出来,我才忙换上担忧的目光迎了上去。
“怎么吐成这样?要不还是去医院看看吧?”
程婉音急忙摆手:“就是吃得有点多了,没事的。”
“是呀妈妈。”程婉知附和道,“您放心好了。”
“没事就好。”
我叹了口气,开始收拾桌上的碗筷。
“时间不早了,你们去学习吧,我来收拾吃剩的碗筷。”
确认两个女儿都进了卧室后,我从兜里掏出手机。下单了一个微型摄像头。备注加急发货。我倒要看看,这两人到底在搞什么鬼。
不亏我加了二十的运费。次日一早,快递便送到了门口。两个女儿都去上学了。
我在客厅、洗手间和两人的卧室内都安装了摄像头。
做完这些,手机适时地响起。程子舟发来消息。他和上一世一样参加商业酒会不回来了。我立马给两个女儿发信息。
告诉她们今晚我和程子舟加班不在家,让她们自己注意安全。
然后躲进了附近的酒店,静静等候鱼儿上钩。
晚上九点半,两个女儿准时到家。
她俩走进屋子,确认我和程子舟都不在家后。紧紧拥住了彼此。
疯狂亲吻。
看着监控中匪夷所思的一幕,我震惊得难以言说。
在我愣神之际,两人拥抱着进了卧室。
程婉音的手在程婉知身上四处游走。
脱光程婉知的衣服后,将自己的衣服也褪得一干二净。
随后欺身而上。
监控里,我清晰地看到程婉音的身下有一个男人的生殖器!
我不可置信地揉揉眼,将视频往回倒了几秒。
目不转睛地盯着。
一个男性生殖器赫然出现在刚才的地方。
我几乎是瞬间感到头晕目眩。这怎么可能呢?
我几乎是一夜没睡。
次日一早便气势汹汹地去了领养两人的福利院。
当年的老院长还未退休,看到我颇有几分故人重逢的意味。
我却无暇与她叙旧,当即便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告诉了她。
一想到上一世自己因此事恶意被杀,我就气愤难忍。
恨不能将罪魁祸首碎尸万段。
老院长听完我的控诉后从档案柜里翻出程婉音当年的个人信息。
性别那一栏写着一个大大的“女”字。
“这是当地派出所和医院开具的证明,我们绝不会弄错。”
老院长信誓旦旦,神色不似作假。
见状,我拿出监控录像,找到那一幕给她看。
老院长看完后惊呆了,瞬间面如菜色,连说数个“不可能”。
“证据确凿,那我原本的大女儿到底去了哪里?”
“这……这根本不可能啊!”
老院长拿着监控反复观看。
随后从档案盒里取出一沓照片。
“这是程婉音幼时的照片,明显是女性的生理特征,怎么可能有男性生殖器?”
照片上的幼儿虽面容稚嫩,但还是能够轻易辨别出身份。
而幼儿独属的开裆裤,将她的隐私一览无余。直到照片的一角被捏出褶皱,我才松开了手。“她可有孪生的哥哥或者弟弟吗?”
“没有。”老院长笃定地摇头,“当初这孩子的手续是我亲自办的。”
奇了怪了……我再度陷入沉思。从福利院出来后,我精神恍惚地走在路上。险些被疾驰而过的汽车撞飞。是闺蜜白筝的电话将我从阎王手上救了过来。“刚下了手术,一起喝个下午茶?”
听着白筝欢欣雀跃的语气,我一直憋闷的情绪终于有了宣泄口。
“好。”
咖啡店里,白筝插了一口提拉米苏:“你是说程婉音是男的?你烧糊涂了?”
我拍掉她搭在我额头的手,将监控视频拿给她看。
白筝将视频翻来覆去看了很多次。
神情越来越凝重。
“事情有点复杂,你想办法抽一管她的静脉血给
我。”
“你看出什么来了对吗?”
白筝点点头:“但我需要证据。”
和白筝分开后,我拐进了附近的一家药店。以失眠为由买了两盒地西泮。磨成粉混在了两个女儿的米饭里。药效很强,饭吃到一半两人便陆续回了卧室。
隔着门板,确定里面没有动静后我拿着抽血的管子悄悄的推门而入。
小心翼翼地将针头插进了程婉音的小臂处。
抽完血,我收好针管准备撤离。
文章后序
(贡)
(仲)
(呺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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